一、鞠躬
最近有一位認識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朋友選擇不再在這個(借余若虛兄言)妖獸都市玩樂的權利,走上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路。老實一句我並沒有太傷感,畢竟這是他自己的個人選擇,雖談不上是尊重他的決定但是已去者已矣,傷感也無濟於事。還殘留在此的人可做的只有seize the day,好好的過日子罷了。
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了涂爾幹的《論自殺》。
二、生與死
又帶出另一問題,究竟人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得開生死?從新聞得知多年前痛失剛出生一天的愛子的張崇德夫婦入稟醫院索償。如無記錯,自愛子去世後,他夫婦倆作見證說這是上帝安排愛子如同以諾一樣得主憐愛而早歸天家(有原罪而又未能信主的嬰兒如何回天家不在討論之列),云云。今天入稟索償而又證實真的有人為疏忽,那麼這是不是在質疑主的「安排」?如果那個疏忽不是主的安排,那又有誰主管生死?如果那個疏忽是主的安排,那你又索甚麼償?
自打嘴巴。
三、粗口
多謝社民連教呢班仆街臭四教曉我原來人不論時地場合都可以用最最粗俗言語暢所欲言,而當任何人提出質疑時可以用「唔該讀多啲書先鬧我」做擋箭牌。我忽然有些恨黃老霑當年怕難而沒有在攻讀哲學碩士時以廣東粗口作論文題目,否則當有人罵我講粗口時我可以理直氣壯的答「我唔X係講乜X野粗口,我而家做X緊學術研究嘅實踐,你知唔知黃霑港大M.PHIL都係咁X樣講粗口咋!!唔該你讀X多啲書先好嚟鬧X我啦仆街臭四!!」.......
多謝長毛...........
你又令我知道,社民連同佢地成日鬧搞蛇宴嘅保皇黨無分別,都係一坨又一坨臭不可聞的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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